[压切明]届かない

2018-03-30 11:47:19 -0400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长谷部在一片白光中回过神时,突然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喷涌而出的精液一齐带走了灼烧的情欲,沸腾的脑浆逐渐平息,理智渐渐足够支撑起思考这一项复杂的工作。
  不同器官的神经末梢正忠实地传递着外界的讯号,大脑像是一台老旧的机器一般依次缓慢分析着这些庞杂的信息。湿热的空气,耳旁的喘息,浓烈的麝香,皮肤的触感,感官忠实传来的一切知觉正渐渐让他——以压切长谷部的存在,而不是一头被情欲支配的野兽——缓慢构建出此时此刻的处境。
  某种不同于任何五感的感觉从身下传来,他有点茫然地感受着那种混着隐隐酸麻,却浓烈到直刺脊椎的快意。
  失焦的双眼不自然地转了转,长谷部下意识地看向快感最为剧烈的地方,昏暗的光线与迷蒙的水气阻挠了视线,却让触觉被无限放大。他感到身下发烫的阴茎正被一团湿热的软肉温顺地包裹着,那里甚至会随着耳边沙哑喘息的节奏一下一下抽搐。
  这是……什么?
  赤裸的指尖正颤抖着去探寻一个谜题。
  入手的皮肤潮湿而温热,本不应该出现男性身上的器官被凌虐到肿胀,窄小的孔洞被撑成一层薄薄的肉膜,极缠绵而粘稠地裹着那根罪孽深重的性器。
  “杀了你、压切……长谷部……”
  这个声音……?
  刚刚发生的一切突然在大脑中烟花般爆开,藤紫的瞳孔茫然地放大,却在下一秒剧烈收缩,骤缩成针尖大小的深紫。
  耳里突然一阵嗡响,太阳穴涨得快要爆炸,长谷部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一个高中男生竟然长着女性的花穴,便被更为冲击的另一个事实吓到僵硬了脊背。
  那个被他直接压在蓝球部浴室里狠狠插入,甚至还中出的人。
  竟然是那个他最为讨厌,同时也毫无疑问最讨厌他的……

  明石国行。

  所有的意外的开端都有一个普通到难以察觉到异常的开始。
  一个普通的下午,除了本日最高气温高达三十三点一度之外,并没有值得风纪委员压切长谷部同学记录在本日报告上的大事。
  放学之后,烛台切光忠像往常一样穿上围裙去了家政教室。
  大俱利伽罗面无表情又偷偷摸摸地从书包里摸出了一袋猫粮出了教室门。
  歌仙兼定像往常一样在洒金纸面上写着韵脚奇怪的俳句。
  三日月宗近像往常一样去了顶楼的学生会办公室里和平野藤四郎一起吹空调喝茶吃蛋糕。
  大包平,和泉守兼定,物吉贞宗和千子村正一下课就跑没了人影,据说是有和隔壁市叫诚凛高中的篮球队有一场难得友谊赛。
  当然,惯犯明石也像往常一样普通地逃了一下午课。
  同时,奉了班主任命令的长谷部也像往常一样满学校地去抓那些积极逃课的消极份子。
  比如明石国行。
  可长谷部找遍了整个天台却只找到在角落里拉拉扯扯的长曾祢虎彻和蜂须贺虎。装做没看到这两个人不整的衣衫和通红的耳朵,长谷部目不斜视地摔上了通向天台的小门。
  在小树林里认真排查着枝杈上有没有正躲起来小睡的明石时,长谷部顺手从灌木丛里解救出了被枯枝缠住头发的“疑似”失明同学数珠丸恒次。
  在叮嘱完数珠丸千万别一个人往树林里走并且把他交给看起来并不可靠的笑面青江之后,长谷部绝望地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明石这家伙这次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躲藏地点吗?!
  依次回忆了一路上已排查过的地方,长谷部脑海中的校园地图逐渐被划上一个个巨大的红叉。
  没错,除了——那个地方。
  机动惊人的风纪委员绝尘而去,胶底的运动鞋在光亮打蜡的地面上擦出一阵令人不快的噪音。
  蝉在树上响亮地唱着求偶的情歌。
  初夏一切都那么令人烦躁不堪。

  其实很难解释为什么长谷部会对于抓捕逃课的明石国行这件事情如此热衷。明石作为来家的小公子,拥有着哪怕他一辈子不干活都足够他纸醉金迷到死的殷实资产,和每天睡觉可最后期末考试都能比长谷部恰好高上一名的好脑子。
  而长谷部每一次千辛万苦地找到明石,然再花半个小时去漫长的说教,之后必然的结果也不过是逼着他在教室里坐上一节课,然后换一个地点趴着睡上大半天的觉。到了第二天,明石就绝对会再次消失到一个长谷部从来没有找过的地方。
  在这一次次的捉迷藏上所花费的大量时间,早就够长谷部完成市面上所有新出的各科习题集了。
  可他就是热衷于这种看起来甚至有点幼稚的捉迷藏游戏。哪怕这看上去就像是小学男生欺负同桌女生一般毫无意义。
  如果现在要评选一个除了在刷习题集或者跑马拉松外,现任风纪委员的压切长谷部最喜欢干的事情,大概就是——捉拿明石。
  如果有哪个同学试图搞清楚长谷部这点执念倒底是为因为什么,长谷部也只会和他讲上半个小时的所有学生都必须好好遵守学校一切规章制度的理论。
  直到最后,讲的人和听的人还是没搞清楚——为什么长谷部就是要抓明石。
  这时候长谷部只好做出一条苍白的自我总结:因为我讨厌明石国行。
  哪怕这话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神烦的小学男生了。
  不过不要紧,有些东西就算藏得再深,被人忽略得多么彻底,它总是安安静静地在那里。
  直到生根发芽,破壳而出的那一刻。
  即使醒悟总是来得太慢。

  长谷部在很久之后也没有想明白,这场意外的究竟是如何迎来开始的。
  也许是无数个巧合,或者只是一个必然。
  连那一点模糊到浅薄的好感都还没有厘清,却一下子越过几乎有大半个银河宽的鸿沟,做了只有所谓恋人才能做的事情。
  不过就算在各种课程里早已学过了无数的大道理,可依旧没有谁能够拥有预知末来的能力。
  也许是天气太过严热,也许是思春期身体的本能在渴望着异性的身体,也许是长谷部昨晚不巧吃了太多的烤牡蛎和韭菜炒猪肝。
  可哪一个理由都不能解释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明石国行?
  为什么会是他。

  长谷部最后是在篮球部的休息室找到正在呼呼大睡的明石的,并且他开门的时候差点被门内涌出的热浪撞出一个跟头。
  所以他看到那个花了他三十三分零一秒才找到的明石国行,正双手交叠在胸前一派安详地躺在里面的时候,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
  不知为何焊了铁栏的窗户将黄昏暖黄的光线一块块割开,看起来就像切割整齐的橘子果冻。
  一阵杂乱的脚步将它们一个个凌乱地踩碎。
  单薄纤细的少年正躺在被浅灰色金属壁橱层层包围的木质长椅上。他被染成橙色的单薄衫衣上有一些颜色特别深的色块,是被汗水微微浸染的布料。
  “喂!明石!快醒醒!”完全没有欣赏眼前如同完美油画光影构图般的画面,对牛弹琴的牛谷部同学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满是汗水的手心焦急地拍上了明石苍白的侧脸。
  如同樱花般的娇嫩粉色在侧脸上逐渐拼出五指的痕迹,可明石依旧没醒。
  长谷部更惶恐了。
  “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重度中暑了?!”长谷部被自己的推测吓得一僵,“该死,让我想想……对!急救课上说过要先通风然后解开所有衣物散热!”
  没有犹豫,长谷部冲过去打开了窗,又冲回来笨手笨脚地解起了明石衬衫的扣子。
  少年常年不见阳光的腻白皮肤上带着细小而晶亮汗珠,触手是软滑的微凉。
  “还好……”长谷部长吁一口气。
  据说中暑的话体温会比常人高很多,既然明石体温摸起来还算正常,那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保险起见,严谨认真的压切长谷部同学还是秉承了一切都按标准执行的原则,直接就把明石上衣剥了个干净,顺便连黑色的长裤也扒下放在了一边。
  所以,内裤究竟要不要脱呢。
  ……
  ……
  ……
  算了,脱内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切,连胸肌都没有。”用休息室角落找到的纸扇扇着风,看着明石微微鼓起的尖翘乳珠,不解风情的少年摆出一张经典的嫌弃脸,像是在逃避心底莫名的悸动般低声抱怨着,“怪不得这家伙每次投篮最远只能扔到身前两米。”
  “不行!把他叫醒之后,绝对要把他拉到长跑部来!”已经强迫自已在脑内制定明石国行魔鬼训练计划的长谷部并不愿意去发现,此时毫无防备睡在他眼前的明石,比那些工口杂志上色情模特更加活色生香。
  当然,在这个本就塞了一学校的糙汉子的男校里,满学校都是无处发泄的过剩男性荷尔蒙。如果不小心进了任何一个运动部的更衣室,都能收获一大排一丝不挂的青葱少年肉体。
  而明石现在不过就露了下上身,在长谷部这个应该满脑子女人裸体的男子高生的正常视角看来,这种场景本就再正常不过。
  不过当然了,压切长谷部压根就没注意到明石从未参加过任何一个运动社团,也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集体合宿过这件事。
  打了一会儿扇子,长谷部看着呼吸越发平缓缓长,明显正睡得无比香甜的明石,决定像往常一样对待他——直接在扯住耳朵大吼把他弄醒。
  可当他俯身准备开吼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极其香甜的奶香味。
  柔软的,甜蜜的,混合着蜂蜜和小麦香气的,诱人气息。
  嗅觉也许是会干扰理智的东西。于是,长谷部自此刻开始,干了一件足以让他铭记终生的傻事。
  他竟毫不犹豫地俯身靠近明石耳边,毫不犹豫地将鼻尖凑到他如同牛奶般白腻的颈边,轻轻嗅了一嗅。
  不像大部分男生身上那种粗糙的汗味,明石出了汗之后散出的却是一种甜软如同奶油的浅淡香气,就好像他的皮肤就是牛奶堆成的一般。好闻得长谷部忍不住多闻了几口,直到鼻尖直接蹭上了明石颈边皮肤才突然醒悟过来。
  我在干什么啊!长谷部虎躯一震。
  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已经暖昧得过了界,长谷部却强行说服自己只不过想要闻闻明石用了什么牌子的沐浴露而已,重点还是要把他叫醒!
  重新整理了心情,长谷部终于静下心来,气沉丹田,压声于喉,准备大吼。
  可他连把第一个A音发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意外从来没有预告。
  一切都始于明石毫无防备一个转头。
  双唇也毫无防备地失了守。
  唇瓣相触的滋味当然没有文学作品里描述得那么浪漫唯美,可直接相触的神经末梢却忠实地带来了工口小说里才会描写的,那种触电般的快感。
  音节卡在喉中,还未成形便彻底消散,唯一清醒的当事人压切长谷部像是没电的机器人一般愣在原地。
  太近了,借着落日逐渐昏暗的光线,长谷部甚至能看清明石卷而翘的睫毛,还能感到他呼在脸上潮湿的热气,甚至还能堂到他唇间那股浅淡的蛋奶香气,还渗着蜂蜜隐隐的香甜气味……
  -……等等!这不是……长崎蛋糕的味道?!
  -难道——是我中午藏在书桌里结果不见的那块!那可是烛台切在家政课上特地给我留的!!!
  -绝对,是明石这家伙偷吃的!绝对!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
  直接单方面宣判了明石劣迹似乎还不够解仇,被偷吃了难得美味点心的不甘心依旧占了上风。
  长谷部直接忽略了自己正在和明石接吻的事实,反而生气而认真地搜刮起明石齿间残余的一丝微甜,试图找回更多那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香甜滋味。
  可一个原本始于意外的吻却在唇舌的翻搅中逐渐变了质。
  湿润下流的水声啧啧作响,粘稠的唾液混在一起,唇间的空气逐渐稀薄。
  大概是明石偷吃了蛋糕的双唇太过香甜,也可能只不过因为他是明石国行而已。
  不论哪一个,就足以拖着压切长谷部的原本就濒临界限的理智用光速飞离正轨。
  难言的燥热从身体内部燃起,甚至烧过了室内闷热的空气,长谷部贪婪地吞咽着明石口中微凉的津液,似乎这样就能浇灭下腹燃起的那把火。
  手掌不知何时贴上了明石赤裸的胸口,生涩地模仿着AV中看来的手法,明石意外柔软的胸乳在指缝间变形溢出,石榴籽般嫩红的乳尖硬成一小颗,来回刮过掌心纠缠的掌纹。
  硬质布料裁成的校服裤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紧,过分的暑热似乎阻断了大脑中掌管理智的前额叶,却意外刺激着属于本能的纹状体疯狂活跃起来。丝毫没有考虑到明石随时都会醒来的可能,长谷部就这么肆无忌惮地亲吻抚摸着身下从未被人亵玩过的柔软身躯,直到——
  上唇突然传来一阵锐痛,长谷部有些迟钝地松开明石的双唇。却发现正被自己压在身下亲吻的少年红了眼眶,如同蝶翅般艳丽的双眸里满溢着憎恨与鄙夷。
  “压、切、长、谷、部——”来家的小公子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呲出长谷部的全名,抬手便是一拳揍上他的侧脸。
  虽然砸在侧脸的拳头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毫无防备的长谷部却应声失去了平衡。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明石。
  明石一把抓起丢在一边的衬衫奋力地擦着嘴唇,他的动作很重也很急,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咬了一般。
  长谷部突然就很不忿,大声质问起来:“喂!明石你是不是偷吃了我的蛋糕!”他上唇的伤口里有血液正凝聚成滴,随着嘴唇的动作一滴一滴甩开来。
  明石沉默着没有回答,他似乎注意到了自己胸口斑驳的指痕,正用试图同样方法将他们擦掉。
  窗外的夕阳即将沉没,落入窗框内的光线正变得越来越稀少。
  “喂!回答我!”长谷部不满地站起身,他的身高和明石一样,肩膀却宽出了不少,居高临下的时候,落下的阴影恰好将明石整个包裹了进去。
  “我和你有什么可说的?”胸口被擦得一片通红,明石抬眼,细长的眼尾锋利如刀,“就算是我偷吃了你的蛋糕,可你刚才却是在试图猥亵自己的同学。”他依旧用着那口绵软的关西腔,出口的语句却也字字如刀,“所以,这种行为应该怎么处置呢,风·纪·委·员·大·人?”
  “我……”长谷部突然哑口无言,一滴血恰好唇角渗入口中,扩散在舌尖的是一片咸腥难言。
  明石站起身,从长谷部身边绕开:“明天立即转学或者……”他有意顿了顿,留下一段威胁的空白,“二选一。”他背过身,弯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长裤。
  “我都不选。”腥咸在整个舌面上蔓延,长谷部突然想起上个月在实验教室里意外撞破的一场性事。
  因为男校的特殊性,他之前也听说过几对藏在风纪与伦常之后的同性情侣,可那一次,他才真正见到了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事。他看着那对有着共同姓氏的亲兄弟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缠绵,弟弟的性器如同打桩般在哥哥的后穴中不断进出,通红和浊白鲜艳地像是要灼伤他的眼睛。
  下腹的热意燃起了熊熊大火。
  “呵。”明石嗤笑一声,刚准备转身再次威胁,一双滚烫的手掌却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即将抬起的腰身狠狠向下压去,一根硕大而滚烫的棒状物体静止插入双腿之中。
  “所以……”长谷部声音哑极了,“只能换我威胁你。”
  明石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身,却惊悚地感受到此时卡在他腿间的巨物无异就是男性阴茎的形状。意识到长谷部此时想要做的事,明石极度慌乱地用手撑住地面,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爬开。
  事已至此,长谷部当然不会让他逃脱。手上一重,狠狠掐上明石的腰窝,趁他腰软的瞬间,毫不留情地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里面藏着的粉嫩后穴。
  并不准备做什么前戏,长谷部一咬牙对准了便要直接插入。异常硕大的龟头来回磨蹭着寻找可以进入位置,可他还没抵开明石后穴,却意外划过了一片格外细嫩柔软的地方。
  长谷部疑惑地停下了动作,拨开阻挡视线的阴茎,却发现明石胯间竟长了一处本不该出现的器官。
  “不要看!!!”明石变调的尖叫让周围的柜门都微微震颤起来,白嫩细长的双腿痉挛般狠狠地绞了起来。
  “这是什么?”长谷部不可置信地看向明石绞紧的双腿间。
  原本应该长着一双囊袋的地方,却换做了两瓣饱满的嫩肉。粉白的软肉紧紧挤出一道细窄的缝,一瓣红嫩的肉唇从里面微微探出头来,触手间尽是湿漉的水意。
  “放开我!”被触碰禁区的明石突然发了狠,右腿往后猛扫,正撞上长谷部脚踝。
  震惊着自己刚才所看到东西,长谷部竟被明石突然的袭击轻易地撞破了平衡。他松手踉跄两下,一屁股坐上身后的长椅。
  明石再顾不上威胁长谷部,抓着长裤和衬衫便慌不择路地想要逃走。也许是闷热的空气彻底干扰了他的方向感,也许是深度近视的双眼让世界变得模糊。
  他——竟然选错了逃跑的方向。
  长谷部坐在长椅上,看着明石慌不择路地跑进了篮球部附带的浴室,眼神一片晦暗不明。他用食指和中指碾弄着指尖的粘液,脑中不断地闪现过刚才眼前的景象。
  竖在空气中的性器莫名又涨大了一圈,长谷部忍不住舔了舔被咬破的上唇,那里早已经止了血,可粗糙的舌面滑过却带开了刚结的血痂,鲜红的血珠再次溢出。
  他尝着口中的逐渐变甜的血腥味,站起身,走向浴室。
  猎食者的脚步悄无声息又饥渴难耐。
  踏入铁质的大门,听着明石慌不择路的脚步声,长谷部反手便将门锁牢牢锁住。
  只有五六个位置的浴室呈狭长的L形。
  -明石就躲在拐角之后。
  某种即将捕杀走投无路的猎物的快感从下腹隐秘地升起。
  突然一阵水声嘈杂地响起,似乎是明石不小心推开了花洒的开关,一声低哑的尖叫伴着水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起来。
  耐心地让视线随着身体一齐转过弯,长谷部看到明石正无比狼狈地站在最深处的花洒之下。
  他精心打理过的紫发已经彻底湿透,回复到了原本柔软的发质,蜿蜒地黏在颊边。赤裸的胸前尽是红痕,一双手正乱七八糟地找着开关,连长谷部的逼近都没有发现。
  伸手越过明石按下水龙头,长谷部顺势将浑身湿透的明石搂住,然后狠狠压上墙面。
  后脑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撞上坚硬的瓷砖,脑中突然放大的嗡鸣盖过了一切感官,明石眼冒金星地软了全身的肌肉,任由长谷部拉起了他的一条腿。
  站到近处长谷部才发现明石虽然和他一样高,身形却窄了太多。他的手脚都是缺乏肌肉的伶仃细长,像是骨骼长得太快而肌肉还没有跟上的青春期少年。倒是臀瓣和腿根却藏了不少下流的软肉,却又像是已经被男人操到熟透的荡妇。
  一具身体同时综合了男性与女性的特点,却又毫无任何违和感,竟然还艳丽得更加惊心动魄,诱人无比。
  拨开明石垂软的性器,长谷部两指径直摸上了他苦心掩藏的那个秘密。
  那条细窄的缝正因为抬起一条腿姿势大大张开,长谷部刚一触上,两瓣黏滑湿润的大阴唇便自发含住了他的指尖。违背本人意愿而泛滥的黏腻汁水正沿着手指滴滴下落,牵连出一条淫靡的水线。
  脑中的巨钟渐渐停息,明石刚从晕眩中模糊醒来,便被身下的快感激得一阵颤抖。他低头一扫此时两人的姿势,便满眼愤恨地抬起头,咬牙道:“压切长谷部你立刻给我住、住——啊!!!”
  没等明石说完这句话,长谷部便摸到了藏在大阴唇前端的阴蒂,掐住那颗软肉,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捏:“我拒绝。”
  可怕的快感和痛楚一齐沿着脊椎扎入大脑,明石叫了半声就哑了嗓子,透明的涎水从张大的嘴角滑落。而那个过分淫荡的器官里,却有一包透明的汁水直接挤开了两瓣大阴唇,“咕啾”一声,尽数落入长谷部手心。
  手心一烫,长谷部感到大量粘稠的水液正从指缝中淅沥滑落。这种从明石身体深处漫出的热意烧得他大脑更乱,眼前仿佛多了一个显示屏,里面正来回播放着色情片里女优被各式各样的阴茎不断操开的嫩红女穴,偶尔还混杂那张沾了源氏兄弟星星点点白色精液的黑色实验桌。
  想做……
  想做。
  想做!!!
  人类原始的本能彻底接管了大脑的控制权,在明石断断续续的哑叫里,长谷部改扶住自己阴茎,圆润的龟头胡乱抵着胯间滑动。
  明石被他整个压在墙上,声音哑得像是要从喉中擦出血来:“压切长谷部,你敢……我绝对要杀了你!”
  仿佛在嘲讽明石一般,长谷部那根大得可怕的性器在他说完最后一个音节时已经挤开了肉瓣,正直直顶在入口的位置。只要长谷部一个挺腰,便能夺去他那毫无用处却无比珍贵的处女。
  长谷部抬起头,看进正瞪着他的明石眼里。
  明石天生是慵懒下垂的眼型,哪怕烧成萤绿的瞳仁里尽是恨意,通红湿漉的眼角却硬生生透出了十二分的艳丽。
  长谷部越看,他就瞪得越狠,似乎根本不知道这种眼神只会让男性本就濒临崩溃的情欲更加岌岌可危。
  口中渗出唾液,喉中一阵干渴,长谷部突然涌起将明石彻底拆吃入腹的冲动。
  侧首咬上颈侧,犬齿切开皮肤,长谷部舔着口中诱人的腥甜血气,低声道:
  “等你来杀我。”
  毫不留情地一挺腰,硕大的阴茎直接贯穿了紧紧闭合的穴口,藏在里面的细嫩小阴唇被破坏性地插开,阴茎一路残酷撕扯着柔嫩内壁,毫不留情地开疆拓土,直到鸡蛋大的龟头顶上紧闭的子宫口。
  处女纯洁的血直接从交合处蜿蜒而下,一根烧红的诫杖插入身体。
  硬得连内壁都快被硌伤,烫得像从身体内部开始熔解。
  指尖痉挛着掐上长谷部肩头,明石开始祈祷自己快点昏过去。可那铺天盖地的痛楚中,却有一丝异样的快感正命悬一线地悬着他的意识。于是,他只能无比绝望地继续清醒着。
  被紧致湿滑的内壁包住性器的感觉太过刺激,突然炸开的快感几乎爽得长谷部头皮发麻,下意识地便想要更多。根本没有考虑明石刚被夺去处女的疼痛,他便杂乱无章地狂顶起了明石僵硬的女穴。
  第一次就被阴茎直接操到了宫口,敏感的外阴和宫颈根本无法适应如此巨大的性器,长谷部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有滚烫尖刀从穴口插入身体深处。连神经递质都被疼痛吞噬,肌肉根本无法组织出一场有效的反抗,明石只能瘫软着四肢随长谷部猛力进出的动作来回摆动。
  原本薄软大阴唇不断被阴茎上贲起的青筋带入穴里摩擦,再随着阴茎的拔出被拉扯变形,很快便发红肿胀起来。比正常女性略大一些的阴蒂早就硬着翘了起来,正随着原始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进长谷部下腹卷曲的耻毛之中。
  快感像是扎根在岩缝中的松树,细密的须根一点点从肉眼都无法见到的缝隙中蔓延开去,最后将状似坚硬的拒绝彻底绞作尘与土。
  明石惊恐地感受着随着每一次抽插中逐渐明显起来的酸涨快感,终于忍不住软了神情哀哀祈求起来:“求求你……放开我……不要……”
  可是长谷部已经无法正常地理解人类复杂的语言了。
  他只能看到明石眼角点滴的湿意,只能看到他红肿的双唇开开合合。
  美丽脆弱却又倔强不屈,萤绿色的深处却依旧有着居高临下的轻蔑冷淡。
  某种可怕的施虐欲从阴暗的湿地破土而出。
  看着长谷部的神色染上了前所未有的狂乱,明石突然停止了哀求,细小的战栗从尾椎的位置不断震开。意识到之后肯定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明石就像是嗅到了猎食者杀意的猎物,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调动着全身力气挣扎起来,试图从长谷部身下逃开。
  已经尝过了血液甜美滋味的野兽又怎么会让猎物轻易逃开。下腹和心口的火烧得更旺,长谷部只觉得阴茎涨得发痛,身体下意识地顶得更狠更急,每一下都下了狠劲,直直撞上明石位置极浅的宫颈。
  明石畸形的阴道相比正常女性来说更浅更短,加上他初识情欲的身体根本不知道吞吃男人阴茎的技巧,紧绷生涩的阴道就这么僵在了原地,竟无法再延伸分毫。
  “啊!!”龟头意外插到了宫口的位置,混着痛意的惊呼冲开明石紧咬的唇角。女性最为敏感的子宫口被坚硬硕大的龟头毫无章法地撞击着,没几下便肿了起来,之后的每一下撞击都带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疼痛。
  长谷部只觉得埋在里面的一半被软滑滚烫的阴道紧紧咬得销魂无比,露在穴外的一半却被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淋得冰凉空穴。冰与火的反差正折磨着神经,让他极度渴望着能够将阴茎全部塞入明石狭窄的阴道中,彻底插穿他下面这张淫荡的小嘴,彻底占有他属于女性的一切。
  这种阴茎几乎要把身体内部撞穿的感觉可怕极了,明石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哑:“好痛——不要再进来了!!要、要被插坏了……好痛……”
  不过哪怕是在烧灼的情欲中,刚刚脱处不过十几分钟的压切长谷部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如果现在就强行将阴茎全部塞进去,绝对会弄伤明石。
  -不可以弄伤明石……
  奇怪的执着倒是让长谷部减缓了近乎残暴的掠夺,原本紧紧掐着腰身和洗碗的双手也学着AV里看来的动作笨拙地揉上了明石胸前。明石比一般男人更加柔软丰满的胸部有着绝佳的触感,软滑地就像上好的布丁,一抓上去就恰好溢满掌心,顶端略大的乳首像是点缀其上的小樱桃,一下下划过掌心,痒得无比诱人,勾得长谷部忍不住大力揉弄起来。
  “嗯啊……❤”意外敏感的双乳被长谷部毫无章法地玩弄着,生涩的快感激得明石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呻吟,抽紧的宫颈微微一松,漫出一股粘稠的爱液。
  甬道中越来越多的汁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原本僵硬的内壁也因为逐渐积累的快感而渐渐软化,几十下后便温顺地含住了侵入的阴茎。
  长谷部挤着明石双乳往中间聚拢。不同于男性胸肌的软弹乳肉被挤成一道深缝,两颗被玩得发红的乳头被挤在一起摩擦,不断带来出令人疯狂的触电快感。
  最深处的宫口里漏出水液越来越多,承担着繁衍责任的子宫接收到了大脑交配的指令,涨了满壶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漫出来,流过逐渐延展的阴道,堵在绷紧的穴口,再被抽动的阴茎带出体外,淋得两人腿间一片湿黏。
  龟头一下下捣着脆弱的宫颈,娇嫩的花心根本无法承受长谷部密集的抽插,极度敏感的软肉被撞得发麻,越来越明显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原本巨大的疼痛逐渐转成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饱涨麻酸,却令人贪恋不已,向来不擅长忍耐的明石闭上眼仰起头,模模糊糊地小声呻吟起来,原本就粘软的声线更像是裹了糖,在狭小闷热的黑暗里甜腻地回荡。
  感到明石原本紧绷的阴道与和他的态度一齐软化,横征暴敛的雄性征服欲渐渐平息,对亲昵触碰的渴望逐渐上涌。松开已经被玩得指痕斑驳的红肿的乳首,掌心粗糙的大手转而拂过明石窄细的腰身,揉上更为丰满的臀肉。
  捏着手感更有弹性的软腻臀肉,长谷部忍不住想起体育课上他曾经意外看到明石弯腰捡的画面。他肥得近乎下流的臀肉几乎要把宽松的运动裤撑成了紧身裤,那两团软肉中间绷出一道明显的凹陷,甚至还会随着走动的动作来回乱颤。
  一想到可能有人也会对着明石下流的身体意淫,莫明其妙的嫉妒突然张开利齿狠狠咬上心口。
  -他应该是我的!
  基于朦胧爱意的独占欲在偷偷作崇。
  -这里也只应该只属于我。
  身下操穴的节奏逐渐放缓,长谷部顶着花心转起了青筋暴起的性器,试图顶开明石窄穴里每一道皱褶,让初次容纳阴茎的甬道彻底记住自己形状。
  突然温柔下来的抽插反而让明石不太习惯,令人昏脑涨的温和快感就像煮着青蛙的温水,一点点消磨着他本就不够坚定的——对于长谷部的那一点抗拒。
  在穴里乱搅的硬梆梆的龟头突然顶开宫口侧边的一小块皱褶,如同针刺般的快感密密麻麻地扎着宫颈,一路冲进子宫深处。
  明石忍不住软软地媚叫起来,叫了一半又羞耻地咬住了嘴唇,却让尾音更加软得像是发情的母猫。
  意识到刚才可能顶到了明石的G点,长谷部下意识就压着龟头往那一点碾去。
  听着明石口中猫叫般的压抑呻吟越来越甜腻,长谷部忍不住抬眼去看他的脸颊。就着窗外岌岌可危的日光,夜视能力极好的长谷部便将他眼角动情的薄红看的分明。
  他忍不住仰头去亲明石正发出呻吟的甜美双唇,用舌头去勾他滑腻的小舌。明石粘稠的唾液像是掺了蜜糖与牛奶,滚热甜蜜地滑入喉中,烧得胸口一片难耐的灼热。
  唇上愈合的血痂又在亲吻中被撕开,腥甜的铁锈气味激得明石略微清醒过来,他摇着头试图避开长谷部大型犬一般的湿吻,近乎调情的细微反抗却让长谷部亲得更加肆无忌惮。
  下身被长谷部粗长滚烫的阴茎搅着黏乎乎的小穴,唇舌也被他含在口中热乎乎地舔吻,终于被情欲掳获明石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
  -明明应该讨厌的,明明应该憎恨的……可、可这是长谷部这家伙,可恶!但、但实在是太舒服了哪……
  完全不懂接吻技巧的两个少年直吻到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纠缠的双唇。
  淫乱的银丝拉在双唇之间,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配合着长谷部纠缠深吻,明石忍不住慌乱地低下头,试图躲开长谷部继续贴上来的双唇。
  窗外突然亮起了灯,附近网球队射灯明亮的光线从窗外落进来,照得浴室里一片朦胧的白光。
  然后,明石便不期然地看到了正插着他的那根东西竟然还有小半露在外面,从未仔细看过的雌穴被插成了一个大到吓人的圆洞,几乎有孩童手臂粗细的阴茎正来回搅着穴肉,小腹上甚至还印出了肉棒的形状,正随着长谷部的翻搅的动作把肚子顶得凹凸不平。
  过分刺激的淫靡画面扎得明石眼眶生疼,硬是扛过了破处痛楚的泪水却在此时模糊了双眼。巨大的委屈刺得他眼眶一阵阵发酸,苦心掩藏了十六年的秘密,竟然被这个什么都不算不上,还只会数落他的小中分尽数夺去。明石突然就委屈极了,扁了嘴便不管不顾地放声哭了起来。
  听到耳边响起压抑的抽泣声,同时胸口上也传来一阵异常的冰凉湿润,沉溺于情欲的长谷部迟钝地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是明石在哭。他能够坦然地面对明石的挖苦和嘲讽,也能够以牙还牙地对待明石的暴力与威胁,却唯独从未想过应该如何应对他的泪水和示弱。
  阴茎卡在穴内不敢再动分毫,长谷部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怀里哭得停不下来的明石,双手试探着搂住明石单薄的后背,将他整个圈入怀中。
  身体用最亲密的方式连为一体,脉搏的跳动从紧贴的胸膛和相连的性器一齐传来,鼓噪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长谷部只觉得胸口稍微往下的一点的某个地方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揪住,酸软难言的感觉渗了出来。
  “别、别哭了……”长谷部的声音哑得像是被刀劈开了圣带,他笨拙地抚摸着明石正因为哭泣而一抽一抽的后背,“马上就……结束了。”
  明石敏锐地察觉到长谷部此时放软的态度,小穴不再被大力翻搅,酸软的肌肉逐渐积累了少许力气。趁着长谷部笨拙的抚慰的间隙,明石突然狠狠一口咬上他的颈侧。他的犬齿很尖,一口下去便在颈侧留下两排渗血的齿痕。
  毫无防备的疼痛让长谷部瞬间一愣,明石便趁机狠狠推了一把他胸口。
  为了保持平衡,长谷部左腿向后退了一步,原本插在最深处的阴茎随着动作滑出大半,只剩下膨大的龟头被穴口紧窄的肉膜整个卡在里面。
  突然猛然刮过内部的阴茎擦出令人尖叫的快感,明石毫无防备地再次软了腰身。
  一心想要逃离的信念和即将要高潮的身体背道而驰,明石咬牙抓住长谷部阴茎用力向外穴外一拔。随着“啵”地一声脆响,原本堵在穴里的大量淫水如同失禁一般猛地喷出,在地面上砸出巨大的水声。
  不敢回头看长谷部,明石抖着双腿便向门外跌跌撞撞地跑去。
  长谷部站在原地,也没有转头去看逃跑的明石。他伸手摸了摸肩膀上正在渗血的牙印,完全竖在胯间的巨物上裹满了从明石体内带出的晶亮粘液,正一滴滴连着银丝向下滴落。
  触目都是鲜红的血色,被疼惜与爱意掩藏下去的兽性咆哮着再次咬开枷锁,长谷部缓慢地转头,深紫色的瞳仁裹上了一圈烧到通红的血红色。
  直线传播的光无法照亮拐角后的浓重的黑暗,明石抖着手试图打开被反锁的门,湿滑的手指几次都滑了开去,怎么都握不住那小小一颗的旋钮,额头上的汗水滴进嘴里,混杂着长谷部的血液,腥苦地他几乎呕吐。
  有脚步声在一步一步逼近。
  明石抖得更厉害了,可身下还没合拢的小穴却还在淫乱地滴着水,直沾得脚下的地面一片湿滑。
  他已经无处可逃。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连在黑暗中都能感受到属于长谷部那片浓重阴影当头罩下,始终打不开门锁的明石终于不争气地大哭了起来。
  没有想象里的暴奸或者殴打,长谷部只是冷静求份地从身后将明石完全搂住,大手稳定地拉开明石试图开门的手。
  “你……你要干什么?”明石缩在长谷部怀里发着抖,身后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恰好卡在腿缝里,茎生上暴起青筋的在敏感的外阴上来回摩擦。
  不再给明石任何逃脱的机会,长谷部身下用力,将他整个压上浴室门反剪了双手,扶着龟头狠狠插入,干脆利落道:
  
  “干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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