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档[压切明]Sleeping Beauty 06

2018-04-02 11:04:17 -0400

  从明石眼中滑落的泪水渐渐濡湿了长谷部手臂上方的一小块衣料,那些在坠落中失温的泪水,就这么带着秋夜的寒意渗透衣料触上皮肤,那一小片低于体温的凉意,却令他比之前更加手足无措。   长谷部慌乱地扯起袖口去擦明石滚了满脸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他那失焦的暗红双眼中总有泪珠不断的滑落,渐渐地浸湿了长谷部的衣袖。   长谷部捏了捏几乎可以挤出水来的袖口,着急地想要放开明石去桌边拿纸巾继续给他擦眼泪。当他刚起身迈步的时候,衣角却被紧紧扯住。长谷部下意识回了头,只看见明石正跪趴着仰头看他,左手用力抓住他的衣角,泪痕未干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唇间重复话语越来快也越来越用力,甚至都带出了些微的气音。   长谷部呆呆地看着他的双唇,顺着他细微而破碎的气声,试着跟读了一遍。   “不,要,走。”   你让谁,不要走?   巨大而莫名的心疼突然席卷了长谷部心底,他握住明石用力捏住他衣角的手,慢慢回身跪地,用力拥他入怀。   “我不会走的,所以……”长谷部轻轻地抚摸着明石柔软的发丝,他努力地模仿着人类对待哭泣孩童的语气,温声道,“不要哭了好不好?”   明石埋首于长谷部肩头微微颤抖着,睫毛带着湿润的痒意划过长谷部颈侧,泪水滴上皮肤,在重力的牵引下划落,于长谷部锁骨的凹陷处积起了带着悲伤的小小水潭。   习惯了对同伴的命令式语句,习惯了对审神者的恭敬语句,习惯了汇报工作的严谨语句,可在这种时候,长谷部却根本找不到词句来安慰无助哭泣的明石,他会说出各种漂亮话语的唇齿现在只会笨拙重复:我一直在这里,不要哭,不要哭了。   长谷部傻乎乎的安慰竟然渐渐起到了作用,明石仿佛确认了正拥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真的不会离开,原来不停落下的眼泪渐渐止住,只剩下偶尔的细小抽噎。   长谷部也觉察到了明石终于止住了眼泪,长长舒了一口气,握住明石双肩小心将他拉离肩头。明石刚刚靠在他肩头的左脸已经泛起了一片红印,偏长的刘海已被泪水打湿,一缕缕地粘在脸颊上,还有些卡在睫毛里,惹得他不停地眨着泛红的双眼,看起来很是有些狼狈。   可长谷部看着明石,却意外地觉得这样的他,十分可爱。   不自觉带上了笑意,长谷部伸手抚开明石沾在睫间的发丝,捏起还干着的另一边袖口去擦他还残留着泪痕的脸颊。明石闭上眼任由长谷部动作,轻轻仰起头的样子像极了乖巧的猫。   长谷部帮明石擦干眼泪之后又帮他理了理头发:虽然状态有些奇怪,但明石终究是醒过来了。药研今晚应该是出门夜战了,那带他去审神者那里看一下?长谷部回头看了看矮桌上的指针已偏过两点的闹钟:已经这么晚了……不过审神者大概又在熬夜补什么电视剧,还是,还是带他去吧。   长谷部捧着明石的脸又喊他名字:“明石,明石国行?”   可明石依旧对长谷部的呼唤毫无反应,他轻蹭着长谷部贴在他脸上的掌心,暗红双眼微微眯起。   长谷部内心叹气:“跟我去见审神者好不好?”   明石不理他,自顾自地扭过头,微凉的唇瓣贴上长谷部掌心,甚至还探出一小截柔软湿润的舌尖,反复轻舔着他掌心那一小块布满了神经末梢的皮肤。   难耐的痒意化做热流一路涌向下腹,长谷部刚消下去一些的情欲又被明石这无意识的撩拨给重新激起,他迅速撤回了手,结结巴巴地重复着:“我,我带你,去见审神——”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便被突然吻上来的明石囫囵吞下。他一改之前毫无章法舔吻,伸舌就抵开了长谷部的双唇,干燥的舌面在长谷口腔里四处搜刮着唾液,再用力吸吮到自己口中。长谷部甚至能听见明石大口吞咽自己唾液的粘湿声响。   这一刻长谷部几乎同时也听到了自己脑内叫做理智的弦突然绷紧的声音。他试图告诉自己,明石现在神智不清,这一切都只是他哭渴了想要找水喝,自己应该放开他,然后带他去见审神者。   可明石复又跨坐上来的柔软身体,环上自己颈项的手臂,带着眼泪咸涩却又满溢着无法描述甜意的唇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动摇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明石不满地松开长谷部那再也搜刮不出水液的双唇,他反复舔着嘴唇,寻找着下一个可能成为水源的地方。   然后,他用力吻住了长谷部的右眼。   长谷部几乎是反射性地闭上眼,但舌尖划过睫根,眼睛隔着薄薄一层皮肤被用力吸吮的刺激感简直比唇舌相缠还要来得可怕。   他突然冷静地想到:原来绷到极限的弦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   长谷部粗暴地抓住明石后脑略长的紫发将他扯开,复又仰头狠狠堵住他因无声痛呼而微张的双唇。他用力翻搅着明石的口腔,舌面大力磨过他敏感的软腭,含住他饱满的下唇用力吮吸,叼住他下意识外探的舌尖扯回齿间啃咬。   狂乱如吞噬的吻被持续施加,唇舌都被完全略夺的明石甚至忘了吞咽唾液,溢出的水液沿着下颌慢慢滴落,将长谷部已经湿了一片的衣服打得更湿。   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的明石胡乱地敲打着长谷部的后背。长谷部也不理他,抓着他左手便顺势将他推倒在了被褥之上。   长谷部撑在明石上方,待他喘均了之后,低头将自己口间的唾液一点点哺进他唇间。依旧处于缺水状态的明石下意识地大口吞咽被送进唇间的液体,长谷部看他喝得贪婪,故意含了一些不哺给他。明石还觉得渴,下意识便伸舌想去他唇间吮,却被咬住舌尖开始了下一轮激烈的缠吻。直到明石红肿的双唇和舌尖几乎都要破皮,长谷部才气喘吁吁地放过他。   明石眼里又盈了些泪水,但这次却不是因为悲伤而哭泣。渴意被满足,情欲却又被挑起,他神情迷乱地挺腰去蹭压在自己身上的长谷部,之前被胡乱系上的腰带复又散开,漂亮的嫩红色分身再次挺立,吐着湿粘液体的顶部正上上下下地轻蹭着长谷部那早已被衣料束缚得发疼的分身。   彻底吞噬占有明石的欲望正充斥着长谷部几近沸腾的大脑,他起身后退了些许,用力压下明石原本就大张着的双腿。   明石难耐地拧着腰,臀部抵着被面左右摆动,左手从腿下绕过,正努力将中指往后穴里塞去。深粉色的窄小穴口正咬着浅粉的指尖一点点吞下,他试图将手指塞得更深,可毫无润滑的手指只进了一个指节便生涩地再难深入。带着哭音的喘息再次响起,穴内的痒意找不到东西来搔弄,明石不住地开合着双腿,若隐若现的后穴含着白晳指节不住蠕动。   熟透的苹果已经足够诱人犯下罪行,更何况苹果自己甚至还撕开了艳红的果皮,露出一小块带着诱人甜香的果肉。   就算知道是禁果也好,就算之后会被赶出伊甸也好,他现在,此时此刻,只知道一件事。   他想要他。   齿列间还残留着缠吻间残存的甜意,下腹越演越烈的热意让长谷部有些烦躁地塞了两指在明石唇间搅动。在明石细小的呜咽声中,长谷部拉出明石自已插在穴中的手指,沾了晶亮唾液的指节毫不留情地撑开他依旧干涩的甬道塞了进去。   唾液的润滑能力终究还是太弱,痉挛的软肉排斥推挤着侵入的外物,带着刀茧的指节刮擦内壁,干涩的疼痛随之扩散。明石吃痛地想要合上大腿来挤出异物,却被长谷部握在膝间的手给强制镇压。   长谷部皱着眉拔出手指,唾液的湿意早已经在短暂的开拓过程中消耗殆尽,而眼前窄穴却已经抽搐着重新闭合。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可这样直接进去于明石于他都不外乎是一种折磨。   虽然此刻心底盘据着的是叫嚣着彻底占有的野兽,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伤他。   有什么可以用来……   对,肯定有那个。   丁子油。   长谷部环顾四周,果不其然在墙角看到了一个和手入棒放在一处的小瓶。他放开明石起身去拿,只短短几步,回身的时候,原本已经不满地开始握着分身自渎的明石竟然放手坐起了身,睡衣松垮地滑到臂弯,他向着长谷部离开的方向,失焦的暗红双眼又开始逐渐积蓄泪水。   长谷部赶紧快步走了回去,心底的疼惜又重新占了上风,他捏着瓶子小心地将他拥入怀中。   “我不会走的。”   重新被拥入怀中的安心感让明石重新放松下来,可后穴随之而来的难耐痒意却搔得他忍不住抓起了长谷部的左手含入口中,胡乱舔湿之后便往后穴送去。试着塞了几下却一直失败,明石急得不行,挣脱长谷部搂住他的右手,重新又跨坐回他跪着的双腿,软嫩的乳尖随着动作重重蹭过长谷部下唇。   想也不想便张嘴用力咬住送到嘴边的乳尖,长谷部单手拧开装满了丁子油的小瓶子,长指沾了丁子油便往明石后穴探去。   润滑足够的双指这次很容易便连根没入,长谷部大幅地转着手指,将带着轻微催情效用的液体细细涂满指下的内壁。   乳首和后穴同时被刺激的新鲜快感让明石无声地尖叫起来,他挺起胸,将乳肉往长谷部嘴里送得更深。后穴被撑开些微的胀痛带着快感攀升,肠壁食髓知味地缠裹着内里四处揉按的手指。   很快双指便将那紧致的肉穴插弄到松软,长谷部又加了根手指,重新沾了些丁子油,挤开穴口用力塞了进去。因为丁子油而变得火热软滑的穴肉被寸寸破开,热情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长谷部轻轻啃咬着明石圆润的乳尖,直到那一小点变得肿胀坚硬。   吐出肿得大了一圈的艳红乳首,长谷部费了点力气才拔出插在明石后穴的三根手指。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被束缚太久的分身兴奋地弹跳而出。将剩下的丁子油尽数浇在自己早已经青筋贲起的分身之上,长谷部用力掐住明石窄细的腰身,将分身抵上他不住开阖的穴口,坚定而缓慢地地挤了进去。   明石攀扶着长谷部后背的手指越抓越紧,衣料的褶皱在指尖堆积,穴口的褶皱却被彻底地拉平撑开。后穴被扩张到极限的痛感让他感到害怕,可同时沿着尾椎尖锐地刺入大脑的快感却让被本能彻底支配他无比兴奋,抵在长谷部腹上的分身也抽搐着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担心明石可能不适应,长谷部进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伸指揉了揉他绷紧的后穴。   寸寸破开身体,带来让他战栗快感的柱体突然停了下来,明石不满地张嘴叼住长谷部头顶一缕头发用力一扯。   误以为明石痛极的长谷部迟疑了一下,便抓紧他腰身往上提。   本就吃得不够的柱体甚至还想要逃离,明石着急地想要挣开腰间制锢的双手,但酸软无力的腰身根本无法使力,只能感到充实熨贴地撑开后穴的东西一点点被撤走。仅剩下追逐快感本能的明石急得不行,将那东西完全吞掉的念头完全占据了本就混沌的脑海,他不管不顾地用力向下一坐。   耐忍了太久的分身突然被潮湿温暖的肉穴连根吞没,穴口紧紧地箍着根部,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着柱体,最深处刚被破开的肉壁用力吸吮着顶端,巨大而可怕的快感激得长谷部头皮发炸。   可这些带来的满足感都抵不过一件事,此时被他拥在怀中彻底占有的人,是明石国行。   之前连自己的心意都犹疑着不敢确认。为他挡刀时,敌刀砍入自身血肉的刀身仿佛也砍碎了自己编织来掩藏情感的外壳。他在巨大的疼痛中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想要保护他,他不想看到他独处时流露的悲伤表情,他还想亲口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明石却在终于直面心意的他面前陷入了漫长的沉睡。他无法得到他的任何回应,只能任由心底的感情如野草般疯长。这个只遵循本能却又无比惶恐脆弱的明石如同投进他心底的一颗火种,瞬间便成燎原之势。犹豫地连一个吻只敢偷的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到他现在正和他做着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事情,像任何一对人世间情浓的恋人一般。   抚上明石后脑,长谷部慢慢将他向自己面前压近,他直直看向明石因为被彻底填满占有的快感而变得愈加涣散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喜欢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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